众人之上9.0

　　 　　菲奇诺（Marsilio Ficino，1433-1499） 　　摘要：菲奇诺是文艺复兴时期最重要的神学者、哲学家和人文主义者，他的神学具有浓厚的基督教人文主义色彩。本文通过整理菲奇诺的人文主义思想背景和主要特征，介绍了他非主流的人文主义乐观、人生目的是回归神的论断、提倡古代神学等三大人文主义特征，初步说明了其基督教人文主义的重要意义和深远影响。 　　关键词：菲奇诺；享受基督教人文主义文艺复兴的乐观。古代神学 　　马蒂里奥·菲奇诺（Marsiio Ficino，1433-1499）是文艺复兴时期最重要的神学者、哲学家和人文主义者，他的神学具有浓厚的基督教人文主义色彩，本文通过整理他的人文主义思想，初步认识到其基督教人文主义的特点和影响。 　　一、基督教文学 　　在了解菲奇诺的基督教人文主义思想之前，必须理解什么是基督教人文主义。我们之所以熟知“基督教人文主义”这一标签，也许是因为伊拉斯默。因为在关注宗教改革的时候，必须关注马丁路德和伊拉斯默的区别和争论。伊拉斯默代表的基督教人文主义在与新教理论对抗的斗争中展示了自己的学说，之后一直存在着为调和基督教内的人文主义和教义而努力，但人文主义在什么意义上被编入基督教却遭到了讨论。 　　 　　伊拉斯姆（Desiderius Erasmus，1466-1356） 　　一般来说，基督教人文主义指的是在基督教教义中发现人文主义思想、将人文主义思想纳入基督教教义体系和实践中的各种努力。人文主义对人的强调表现在各个方面，是一个模糊的标签，它的意义主要在于传统的“至高之神”和“世俗之人”形成了张力。神永远抱着崇敬和对现世生活的憧憬，如何敬神、如何待人，是在这种张力下很难做出的选择。 　　由于基督教出现在历史中，所以要将其前后所有的异教文化纳入基督教，必须采取宽容的人文主义态度。基督教斗士们认为这是基督教人文主义毒杀基督信仰的元凶之一。章力生在专著中批判了人文主义。不仅批判了西方的人文主义，还反驳了中国的人文主义传统。他把人文主义看作“拜人的宗教”，是使坏人败北的元凶。中国大陆的很多学者都用这个方便的称谓从事文学和宗教的研究。例如，有研究但丁和布加什的基督教人文主义的人，也有研究伊拉斯默的基督教人文主义的人。也有学者关注基督教、“世俗人文主义”和“人文主义”的问题。实际上，章力生先生对人文主义如此反感，主要是由于世俗人文主义的不良影响。王晓朝说 　　他指出：“西方的世俗人文主义者继承了西方的人文主义传统，从基督教也吸收了一些成分，但由于没有为自己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构筑坚实的基础，所以对人和人性的看法陷入了人类中心论和科学万能论的偏差。”。[4] 　　何光沪老师写了一系列文章，整理了基督教与人文主义的关系，揭示了人文主义的多重意义和基督教与人文主义的复杂关系。何氏说文艺复兴时期的学者说“作为人文主义者，我看到了教会的弊端和人文精神的冲突，作为基督教徒看到了与基督教精神的冲突，他们使用反对这些弊病的人文精神是以基督精神为基础的。只有基督教宗教精神和人文主义精神的根本一致性，才是文艺复兴运动中的基本”。然后 　　“《圣经》的核心信息是，天地的主神在这个世界上活动，脱离一切危害人生的东西，最终使自己的孩子——人类所给予的一切力量和喜悦完全实现。”这不仅仅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和至今为止普遍理解的人文精神也完全一致”。 　　在“基督教人文主义”这一概念的标签下，有着复杂的理论景象，必须理解那些没有偏见、自称或致力于这项事业的所有努力。首先，从古代圣经（新旧约）诞生以来的人文主义倾向来看文艺复兴之前的人文主义景观吧。 　　二、古代基督教人文主义传统 　　“圣经”的哪些内容体现了人文主义必须考察。总的来说，耶稣作为导弹降临，是为了拯救罪人，是为了让最广大的罪人幸福，也是牺牲人类回到神的可能性来保存自己的壮举。从被“新约”之光照耀的“旧约”中，人类是神创造的，既然是基于自己的印象而制作的，人类生命真正的宝贵价值就在于我们生命中的神性，如果无视神性的话，人性就会贬低人类的生命。耶稣教义的传道者圣保罗说：“神是人们的父亲，超越了人们，穿过人们，住在人们中间。”。这篇圣文直接肯定了人类的社会关系和个人的生命是神圣的，传达了基本的人文主义信息。所以圣经告诉我们，神所爱的人也应该爱神，在神的爱中永远活下去。那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圣经》从根本上是神和人的两次约定，因为处理了神和人的关系，所以可以说在这个意义上讨论了人应该怎样成为人，应该成为怎样的人。圣经显示了人类的合理生活。重要的是，我们是如何看待这样的生活的，是否把它看作真正的现世生活、俗人的生活。 　　保罗传来的耶稣的教义是开放的，允许所有人类信奉，并呼吁他们。因此，首先必须承认的是，其他民族的人也是人，神的创造物，也有回到神的权利。因此，可以推测这些古老民族的贤能大德是“先知”，是为耶稣出现而准备的人。 　　游斯汀最初是为异教辩护的。希腊哲学被认为是与基督教完全相容的理论、真宗教，即真哲学。作为真正哲学的基督教适用于所有人，在真理普遍化的过程中，基督教的教义接受了更多的希腊哲学和异教文化。大巴西留斯和尼斯的格雷高等利用耶稣以前的材料开始证明基督教信仰，具有典型希腊哲学特征的“帕特罗斯”也进入圣经，由亚里士多德由来的三段论式的逻辑论证也成为了神学理论的论证形式。随着拜占庭学者将已被阿拉伯文化充分吸收的大量希腊哲学文献带回中世纪末的欧洲，人们发现基督教和许多古代异教可以贯通，基于基督教的世界宗教马上出现在眼前，菲奇诺此时提出了古代神学的旗帜提出了人文主义者的异教世俗文化的导入。这些促进了文艺复兴时期基督教人文主义的形成，各方面的力量终于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游斯汀（Justin Martyr，100-165 A.D.） 　　三、基督教人文主义的思想特征 　　菲奇诺以严格的形而上学形式，试图表现人文主义者的新思想，在这个意义上可以称之为意大利文艺复兴第一哲学家。菲奇诺完成了第一部完整的柏拉图著作的拉丁语译本，并在所有对话中附加了哲学评论，并在其中的几篇中附加了全面的哲学评论。之后，普诺蒂诺的《九章集》的翻译和评论、假迪奥尼修等众多柏拉图主义者的著作的拉丁语译本也完成了。菲奇诺的大量翻译和评论从古典柏拉图的传统变成了文艺复兴时期和现代欧洲初期的重要枢纽。同时他还写了18卷《柏拉图神学》，他基于这样的信念：柏拉图，相信这个创造和灵魂的不朽的人，比起相信世界的永恒性，在不朽的问题上不明确的亚里士多德，更能为基督教信仰提供坚实的基础。菲奇诺在这一点上得到了奥斯汀的权威支持，奥斯汀在大量引用“神之城”的段落中主张柏拉图是最接近基督教的异教徒哲学家。菲奇诺（他相信自己有预言的能力）主张，被神圣的意志派遣，复兴柏拉图神学，对抗不虔诚的理性拯救了基督教信仰。 　　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随着财富的积累、战争的频繁发生、瘟疫的突然降临、人文主义者对基督教的态度的转变，一般老百姓认为应该逐渐放弃安贫乐道的生活信念，尽情享受生活，如果不是犯罪，就可以享受。不信神最终荣华富贵一生，最后正睡的人不断增加，老百姓对基督教的信念也随之动摇。大量的教士生活糜烂，贩卖圣职，不敬神。很多社会名人都有私生子，私生子之间争权夺利，使意大利的政治社会环境极为混乱。许多知识分子整天生活在古代异教徒的名著中。自认优雅的人们也习惯写色情诗。 　　佛罗伦萨人对各种娱乐更是百般的渴望，吃、穿、住、用，到处体现着奢侈和感官的快乐，有很多娱乐项目，例如狂欢节上，从小男孩到红衣服的主教，每个人都戴着面具互相开玩笑做爱，在四旬的节日前尽情享受；比较正式的圣剧和民间的滑稽剧《笑剧》中包含着放纵的淫乐。除了各种各样的音乐会和音乐公演以外，人们晚上聚集在街上享受歌舞。 　　 　　Augustine of Hippo, Henry Bettenson：City of God. London: Penguin Classics, 2004. 　　菲奇诺一生未婚，在当时人文主义者中流行的同性恋者的队伍中也没有下降。他的节约克制反映了他对欲望的态度，也反映了他对享乐的态度。还是青年的时候，菲奇诺写了一篇题为“关于享乐”的文章，其中表现的观点主要是精神上乐观。他认为“享乐”是思想、愿望和理想的对象、认识的真理合为一体，舍弃享乐的感性成分，使之与神共通的神圣和谐的东西。菲奇诺认为人们很难战胜苦难，但却很容易被享乐征服，财富没有限制，一不小心，极其软弱，容易被邪恶打败。人向往善而拒绝恶，这是本性使然，因此人们认为苦难是恶的享乐是善，其实享乐是恶的饵食，人们在疏忽大意的时候就成了其囊中物。所以他号召我们脱离享乐，避免痛苦（Letters，4.34）[7]。菲奇诺认为万物有自然的欲望。例如，有对善的欲望，要回到神的世界，不是通过知识而是通过欲望。这种欲望是爱，是对神圣之源的爱（Letters，6.44）。与菲奇诺相比，普通的人文主义者对享乐比较宽松，比较随意。波利吉亚、米开朗基罗等是同性恋者，与其说是同性恋，不如说是古代文学艺术的人，不落后于所有可能的肉体欲望的满足，对服装、家庭、器具、书籍、甚至是情妇和妓女都能使用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追求名誉而不是风流更能把享乐推向极致。 　　菲奇诺主张的节欲没有得到很多人的认同，他一手教导的洛伦索也贪图享乐，菲奇诺不得不注意节制。菲奇诺还主张，对于柏拉图著作中出现的同性恋者，这种男性的爱行为也会变成精神引导行为，苏格拉底和雅典的蓝色年间的爱是精神上的爱，这种精神上的爱实际上是引导至善爱的阶梯。他认为爱的真实经验会唤醒连接灵魂与神的自然欲望。也许爱是从感觉因素开始的，但那只是对真正的爱的准备，也就是对神的爱的准备。点燃人类共同的欲望的美和温柔应该反映和理解神的美和温柔。我们对别人的爱其实真的属于神。对所爱之人之间的真理的积极探索是爱的真正基础，也形成了所爱之人之间真正的联系，真正神圣的爱可以独立于所爱之人之间的性关系，存在于同性和异性之间。因此，菲奇诺并不是为同性恋辩护，而是矫正了肉欲化的倾向。 　　综上所述，菲奇诺反对人文主义主流享受乐观，主张在节制和对神的冥想中享受快乐，反对肉体欲望过度满足。在这一点上，他的人文主义体现了基督教的节欲精神，揭示了基督教的人文主义精神。 　　 　　菲奇诺的信 　　同时，菲奇诺把人生看成了痛苦。在《柏拉图神学》的开头，菲奇诺直接表达了对人生和灵魂不朽性的信念。如果人类的灵魂不不朽，就没有比人类更悲伤的创造了。人类的身体是脆弱的，人世间的生活比其他的创造物更悲惨，但是人类为了对神的崇拜，人类比其他腐朽的创造物更接近神，神是所有幸福的源泉，所以人类在所有的创造物中应该是最幸福的。即便如此，人类在人类的灵魂离开了笼子之后，神之光还在等待着它（PTH1.1.1）[9]。 　　菲奇诺极力证明了他的灵魂是不朽的，但实际上为了找到对人生终极的依靠和理由，很难想象他丰富的生活。我们很难理解他对人生的态度，但实际上菲奇诺的确对现实生活不乐观，不热衷于人的享乐。人类最高的本质应该是理性的灵魂，理性的灵魂出神飞向天界并不稀奇，本来就不属于这个地球。那是神、星云、灵（PTH、10.2.13）。人本以为不属于这个俗世，早就应该回到天上的父亲那里，人生的美好在于人能回到天上而不是人间的享乐。 　　但是，在菲奇诺看来，冥想不等于得到知识。人生分为三类，第一类是努力学习和研究，第二类是努力行动，第三类是努力享乐。从至高的幸福来看，这三个人都会在悲惨的山谷里，看起来知道更多真理的人其实更困惑，他们的知识只能造成迷茫，因此不是真正的智慧，所以他们比无知者更没有智慧。重视行动和享乐的人所做的事是空虚的，只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有什么幸福呢？所以人是为了更伟大的东西而出生的。尽可能满足自己身体需求的人没有智慧，能控制身体欲望的人能得到智慧。神喜欢重视灵魂，也就是神所想象的部分的人。我不喜欢重视身体。因为人对身体来说和神一点都不像（Letters，4.74.1）。现实中受到表扬的人很少，但是即使做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也不适合被崇拜，适合被崇敬，只有献身于神才能成为幸福的人（Letters，4.23）。 　　所以菲奇诺把人生和人类事务中的一切，舍弃了现世，视为向往神的过程。人在地上的行为没有多大意义。因此，他和piko所代表的人文主义对人的看法不同。他接近中世人的看法。皮科认为人类的尊严应该得到保障和明确。人类被称为一切自由。这个自由很宝贵。人自己选择自己的命运很重要，人自己决定自己会成为什么，人和神的相似之处就在于这样的自由。 　　 　　微微（Giiovanni Pico della Mirandoola，1463-1944） 　　但是，菲奇诺眼中的自由等同于自律和自制。他认为只有人有自制的自由。这才是人的自由。如上所述，菲奇诺在“自律”意义上的自由和piko在“自我成果”意义上的自由差异很大，人文主义者主要强调后者意义上的人的自由。因此，菲奇诺不强调人的自发性创作自由，反而强调自我限制和制约自由，反对主流人文主义者对人的观点。菲奇诺自己不参加世事，也反对世间之争，他的观点很明确，人自身中永远的那部分才是真正的人，人本来的生活和至高的幸福都在天上。 　　四、菲律宾文艺复兴时期的基督教 　　人文主义的贡献 　　 　　布鲁诺（Giordano Bruno，1548-1600） 　　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者非常重视希腊和古罗马时代的哲学、文学文献，当时的人不相信基督教，但他们的生活也丰富多彩，充满了乐趣。人的各种欲望得到了适当的满足，人的各种技能得到了锻炼，人的心灵和思想得到了磨练，人的各方面的生活看起来栩栩如生。罗伦佐·玫瑰要求人们用锐利的目光注视圣经，鼓励他们摆脱教条主义的束缚。菲奇诺发现了异教神学，这些“古代神学”成为构建基督教基础上世界宗教的必要材料。piko首先以“论人的尊严”将“自由”提高到了人文主义的第一目的。布鲁诺也将古罗马人、希腊人、埃及人的宗教置于基督教神的启示之下。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者大多是基督教徒，他们反对的不是基督教信仰，而是板结化、教条化的信仰，是细小的经院论证、教会和普通教士的腐败和现实的个人的不自由。 　　基督教人文主义是伴随着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兴起兴起而兴起的，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在本质上具有浓厚的基督教色彩，在一定意义上可以看作是基督教教义和实践的自我调整。人文主义者大多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他们同时只是想成为理想的人，是完美体现神性的人。这时的人有信仰，但他们的乐观超越信仰的过度节制，他们成为最博学最完美的罪人，他们想在现世弃罪求真理和智慧。 　　菲奇诺说这是可能的，但不是现实的事务，而是哲学和神学完成的。他认为人总是创造者，是基于比形体更高级的原则而创造出来的。这个原则就是“人性”的观念本身（PTH8.1.5）。他们依赖于神圣，而不是依赖于神圣，而是无法在人类的低级程度上测量神圣（Letters，4.44）。大部分人因为受到各种各样的死亡之物的羁绊，所以远离神圣，但是宗教使人们摆脱这些腐朽的羁绊（Letters，5.24），在“宗教”中人们得到了智慧和真理。因为“宗教”是“真理”的看护者，所以基督教也很重视这两个方面（Letters，4.28）。在守护各种真理的宗教中，虽然不是基督教，但大多表现出基督教的精神，如柏拉图、新柏拉图主义者、伟大的安全帽、查拉图拉特、奥尔博斯等。这些“古代神学”中包含着真理，所有的真理都来自于神，所以信仰神的基督教不会与这些神的真理相冲突，而是要理解并融合这些真理。因此，菲奇诺的“古代神学”成为了基督教人文主义的最大特征，为文艺复兴时期的基督教人文主义做出了最主要的贡献。 　　*此文系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科学研究基金项目助成（项目名：宗教融合与社会协调--文艺复兴时期基督教人文主义思想研究、项目编号：08XNH070）。 　　[1]提里希：《基督教思想史》，尹大的想法36155；翻译，东方出版社，2008年，第216-217页。 　　[2]章力生：《人文主义批判》、宣道出版社（初版）、1968年；基道书楼（增订版），1985年，香港。 　　[3]参照余小明：《基督教人文主义教育与利马洞的基督教人文主义思想》、《福建教育学院学报》2003年10期；王军雷：《伊拉斯姆的基督教人文主义思想试论》，《和田师范专业学校学报：汉文综合版》2006年第1期；肖四新：《基督教人文主义》《国外文学》2001年1期；万珍、邱志玲：《薄伽丘》的基督教人文主义，《福建商业高等专门学校学报》2004年第3期等。 　　[4]参照王晓朝：《论述基督教与世俗人文主义的思考模式》、《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19卷第2期；与此相关的论文有《从世俗人文主义到宗教人文主义》、《史学月刊论文》2003年第8期。安希孟：《基督教神学与人学》、《江苏社会科学》2002年第3期；陈志强：《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宗教观的特征研究》（http://202.113.21.185/HistoryWeb/ASPWEB/teach/index.asp?classid=24&Nclassid=115）等。 　　[5]何光沪：《文艺复兴中的基督教宗教和人文主义》，第108页。《宗教改革中的基督宗教和人文主义》、《复旦学报》2006年第4期也可参照。 　　[6]参照伽利略《意大利人文主义》、李玉成译、三联书店、1998年、88页。 　　[7]Letters是指菲奇诺的书简集，表示册数和书简号码。例如，4.34表示第4册第34封信。内容均取自The Lettersof Marsilio Ficino、Volume1-7、Fellow ship of the School of Economic Science、1975-2003。 　　[8]参照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Pilosophy、Routledge、1998、“Ficino、Marsilio”的标题。 　　[9]“PTH，1.1.1”代表菲奇诺的“柏拉图神学”第一卷第一章第一节，原文参考Ficino，Plationic Theeology，Vol1-6，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06-2006。以下一概效法。 　　作者介绍 　　 　　梁中和，笔名已经没有了，四川大学公管理学院哲学学部副教授，清华大学道德和宗教研究院“古希腊哲学和宗教研究中心”特任研究员。主要从事古希腊哲学、文艺复兴哲学、伦理学和经济学等的研究。“人类”的发现和超越——意大利文艺复兴第一哲学家菲奇诺的“人类”哲学、“第一哲人”理解泰勒斯的四条道路”、“柏拉图式的爱”的神哲学意义”等，著作中有“灵魂、爱、上帝”等有“统治的热望——施基德德所写的阿卡比地址和雅典帝国政治”等。 　　扩展阅读 　　 　　《阿尔卡比地址》 　　梁中和译疏 　　华夏出版社，2009年8月 　　ISBN: 9787508053066 　　 　　《魂・爱・神：菲奇诺“柏拉图神学”研究》 　　梁中和著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3月 　　ISBN：9787561791547 　　 　　《统治的热望——施基德德所写的阿卡比地址与雅典 　　帝国政治 　　福特著，未等译 　　华夏出版社，2010年10月 　　ISBN：9787508058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