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的遗产10.0

　　高旭东（清华大学社会科学院博士） 　　2019年，北京大学学历史学院武黎嵩副教授整理分校的“柳”“家书”除了影印柳氏晚年的家书全文之外，还整理了点校和必要的注释。这是柳氏晚年的家书首次登场，是将1949年到1953年这一代历史学者柳勇征的生活状况展示给世人的珍贵历史资料。 　　1949年南京国民政府的兵败如山倒。杨柳1949年4月在江苏国学图书馆工作了20多年，南京解放前夕，杨柳前后6年零10个月，是杨柳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上海久留，也是他人生的最后一个阶段。这本《柳勇征家书》（以下简称“家书”）是柳勇征在上海定居后，给住在南京百子亭的女儿柳定生、女婿章德勇（字诚忘）的信，从1949年4月到1952年11月共44封。 　　根据柳曜征（1880-1956）、字翼谋、希非、晚号柳张舜徽的考证，“历史”一词是由于各种各样的柳条原因，柳教授的学术长期以来都不十分重视。改革开放以来，柳氏的学术思想和文化理念再次受到关注。1982年书目文献出版社出版了《中国现代社会科学家》，柳定生的《柳1986年，《柳翼谋先生纪念文集》作为《镇江文史资料》第11集的专辑出版。1991年，柳曾符、柳定生编辑的《柳》 　　随着相关文献资料逐渐丰富，现存的研究主要是在柳1990年代以后，孙永如著的《柳2002年，柳同时，一部分论文也与之相关。近年来，南京大学学衡研究院旨在发扬南高-东大的学术传统，其主办的《新学衡》杂志中，柳永如写道 　　总体上对柳氏的研究更加全面、充分，但一手史料仅限于柳氏的《我的自传》、《自传与回忆》等，特别是与柳氏晚年的思想、生活、学术有关的人很少。在现存的柳《家书》出版之前，柳氏晚年生活的细节和思想状况可以说是暧昧不清的。“家书”是柳树 　　《家书》无意中留下了柳氏晚年精炼的学术思考，生动地再现了他的道术相济、一贯的学术宗旨回归和人生追求。五四新文化运动一百周年前后，学术界试图发现“五四新文化”更丰富的内涵，长期处于新文化对立面的学衡派也值得发现。柳《家书》从“个人文献”的角度出发，以1949年前后中国近现代又一个新旧交替为历史背景，从对后人的个人生活和心境、工作状况和交往、学术思想和方法等三个方面，对柳 　　一、我们对任何人都以慈悲为主 　　柳自幼家境贫寒，艰苦的环境锻炼了他的坚韧之心。他从晚清长住南京，执教学习。抗战期间，辗转流离。他没有执着于优渥的地位，辞去了“礼乐馆”的馆长一职。1949年，他选择了和图书一起留在大陆。《家书》描绘了柳氏晚年的轨迹，展示了他晚年生活和心理状态的细节。 　　1949年柳文化财保管委员会的工作暂时解决了柳家的焦眉，不过家门口增加了，柳这也许和现在年轻的科学研究者的境遇相似，不过，柳刚搬到柳上海，柳住在“兆丰公园（愚园路）对面，中央研究院分所物理工厂内107号”。“你母亲一来，火就出来了”，他说“在门口买东西很方便”。“夜晚的飓风大作，下起了雷雨。院子里的大树折断了几棵，电线断了，电灯不明，到处都被水淹了。”。虽然外出很不方便，但是她感谢道：“其实我们一点都没吃，所以院子里的人都照顾了我们。”。1年后，他感谢地说：“家道渐渐好转，天恩祖德经常波及。社会上的人应该给我公道，让我充耳不闻。”。但是，不久柳陷入了“我在上海，但是没有住处”的窘境。1952年8月，柳终于“寻找好房子，前门南昌路356、后门霞飞坊308”、“租的楼下一家”。没有永久居住的是晚年的心病。果然，这句话刚说完，这里就成了他最后的归宿。 　　新旧交替之际，柳氏面临着其他生活的考验和挑战。1949年4月，柳带着妻子坐火车去上海，说：“经过镇江后，乘客拥挤不堪。你母亲的玻璃碎了，脸颊受了轻伤，幸而平安无事。”。慌张之后，感叹道“好几年都没有像这样的重逢的乐趣了”。当时，经济不稳定，柳家很痛苦，“各物依然高，只有节节忍耐耳”。“我家有12口人，还有6人半的生活费。现在只能卖大米了。有了的话请送我。之后再考虑办法。”柳卖了字养了家，他穿着布衣，“一生不能做生意。”。 　　面对人情世故，柳柳也有当时空袭的危险，他在1950年春节的“防空演习”、“避难行为”中度过。晚年生了病，压力很大，身体越来越差。“我眼睛不好，不能读小字，也不能写小字”。生病重的时候，他连日腹泻，“和尹老说话的时候，把裤子漏了很多”，“昨天只拉了一次肚子，都是血”。 　　他尽全力为儿子的女儿操心。他安慰女儿说：“你们害怕我受苦，我不能不受苦。不受苦，可以减少我晚年的罪过。”。每次信寄完后，他都说“孙子好”，“我汇款的是买两个孙子和糖吃的，这让菲耳很羞愧”。舔舐这孩子，夫妻有着深厚的爱情，《家书》低头一看，令人感动。 　　柳树以身作则，家风谨严。他非常重视子孙教育，“小元喜欢学习，令人高兴”，“教他每天读书写字，读书写字”。他对同族的曾孙也很关心，表现出了慈爱的长者的风格：“小雄入交大”、“小丙最好在发电站起来吃饭”。他对女儿的工作总是细心教导：“信说在图书馆偷书的人的书，多年以来已经不是从今天开始的。所以管理图书馆阅览室的人也不容易，要一刻小心。”。“任何事情都要面对面思考，必须周密准备”“必须斟酌商量”。她鼓励女儿说：“你为了馆最努力，谁都知道。”“慢慢工作也不会有损失。”。他一生勤奋，曾经四个 　　读书和赏花，柳他一再嘱咐女儿带书来，情书直奔“忘我”的境地：“我只是想看书，永远读不到，也就是说不想吃开心、不想玩。”他说：“我特别热衷于会上的书。最近来了很多金山姚的书，担心自己的耳朵不会读。”。“我最近在会上专门读词曲之类的书，很感兴趣”“早晚有姚姓、朱姓的书送来，真是目不转睛”。《家书》中有“韩国小史”、“野捕篇”、“日知录”、“茶香室丛札”等柳 　　“院子里有花木，接近兆丰花园。”“间壁有卖花的地方，早上一到会议，我总是先去看花。还有黄家花园，种花更多。”。他热爱生活，平凡而有趣，“看市场，也有乐趣”。《家书》留下了他的《和几叙甫词》一首。他看了「到处都开着菊花，不过，南京也那样认为」。即使在上海，他也很担心“清明前后，院子里的花盛开了”，总想“百子亭，龙蟠里的花也会盛开”，想念着女儿一家。 　　“我害怕散发香味让蜜蜂和蝴蝶发狂”。《家书》在平凡生活的余暇里，柳说：“如果能学习到遇到困难和违抗都不注意的东西，总是会成为一门学问。还有就是玩弄笔墨，让人吃惊的不是学问。”。柳教授将读书治学和个人修养紧密结合，始终贯彻生活。在信息迅速零散的现在，可以说是“家书抵押万金”。《家书》讲述了这位值得尊敬的学者的人生感悟，对普通读者也一定有帮助。 　　二、“我没有勇气尽我的心去偷安全。” 　　王仲冰祭柳中华古典图书文献的收集和整理，是杨柳1937年日寇全面侵略中国，杨柳我看了图书馆，比自己的家更重要，比起自己的家产更重视图书馆藏书，做着无微不至的爱护。抗战时期，我搬去了图书馆藏书籍，到现在已经失去了一部分。我对祖国文化不负全部责任。柳教授的学生，原复旦大学副校长蔡尚思说，南京光复时，柳教授以70位老人奔波收书，跪下哀求。（蔡尚思：《中国文化史》导游）《家书》中关于抗战失败书，字流着血。为了纪念柳前车，1949年柳 　　南京对“馆事”的关心贯彻了“家书”。1949年6月，他仍然致力于追书。兴化的书能追上多少呢。7月，他对“查阅馆中的善本毫无疑问”很感兴趣，不久就问“馆中的情况怎么样”。他知道他辞去了南京馆的职务后，就很关心地说：“我不必再问这个馆了。到1952年，他还关心说：“南图、南大各方面的新事情，希望随时告诉我。”。 　　随着上海生活的逐步展开，《家书》对现在工作的描写也越来越多了。柳：“实际上编撰组的职员有七、八个人，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和我一起学习。在这样不安定的气氛中，柳氏说：“昨天没有裁决我，我也必须感到形势的不稳定。幸好编辑了《书目》《1Q84》已经十之八九，可以在四月中旬告一段落。这是我的计划。但是，无论人事如何，我都无法决定”。他专心学习，不太重视地位和名誉：“会里的人嫉妒我，破坏我，我也不在乎。只听我和书的缘份，我和书的缘份，能彻底整理，并且能为社会做出贡献。” 　　就个人身体和工作环境的不适，柳于1950年7月辞职了。“我之前的信想辞去组长一职，不辞去委员一职，在会议中编辑。听了生活费的酌量，看到了我的真心。组长必须承担一组责任，组员有七八个人，但我不能共同努力。我作为一个人受到过，工资很高，在会议内外备受瞩目。”有。如果能少领工资的话，就没问题了”。“这样的话，我还在看书，没有多少钱，所以没有人忌讳我。”“如果不兼任主任，我就无法释然”“越努力，人就越不做”。他感叹道：“韩文就是‘懒人不修，忌讳者畏人而修’”。和谐稳定的“学术微环境”对于科学研究者来说是极其重要的。 　　柳先生工作勤勉，对人的责任感强，说了「如果我有这个缘，必须成功。不去也不行」。他总是记得对别人的承诺，“如果不把里面的书做成目录，就赶不上徐”，“只有我是目录，忙到一天很晚，我也不特别恨，我会尽力的，对不起别人”。其实他也有回南京的机会，犹豫了一下，说：“郑振铎问我要不要回龙蟠，说是辞去了馆长，有研究部的话，想当研究员。”。但是，他最终还是“害怕伤害感情”，所以没能做到。“会议中的每个职员都认为我是一个老派，虽然不合潮流，但比起其他委员，我更会努力工作，成为一个公论。然后，我会对别人客气，说什么都不懂，现在只能跟大家学习了。”。 　　柳先生在读书的时候似乎有生命。他说：“我会竭尽我的心，不敢偷安全，吃干货。”谢稚柳是柳树，其他人是柳树 　　“家书”也有柳“会中书目有丛书、志书、史部、集部、经部5种。“但是，因为视力不好，上午写原稿也可以，下午写不了。”。（一九五〇年九月廿七日） 　　柳1925年，在东南大学的“易长风浪”中痛斥国民党的掌权者破坏了教育秩序，受到蔑视进行报复也在所不惜。在晚年的工作中，他继续追求清风正气的工作环境，坚持公私分明。他不好意思地说：“要增加研究费，真的必须有研究的人。自从改组以来，我们平日很少，丢脸地放弃了吃禄。”。他的坚持也经过国家和人民的检验，他在“三反、五反”中说：“痰盂的问题只有一个，真是太棒了。”。尽管如此，柳夫人还是叮嘱女儿：“痰盂一定要照价。我怕你打老虎。”。他吃饭也不占多。“因为在荞麦面吃馒头，所以多是六七块，少则四五块，我只能吃两个。拿一个回家，不隔着别人。”。武黎嵩整理校订后发现，家里的书本身，纸也不是公用的，只不过是纸屑的一角。对于贪污浪费现象，柳氏批评道：“即使有一点吃饭，大家和地方也不会在意，只是想把公家的好东西送到个人的家里。民族堕落是因为这个。”。 　　柳：“去年我来到这里，经常和尹老说八字，说‘方是硅片，圆是墙’。一切都不能随便做。”。另外，提倡遵守学术道德，“静下心来讨论学术，不立门户，不争气”，不因意见不同而中伤他人。世人多学衡，新文化水火不容，但柳 　　柳晚年也极力表示“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学习，想学习到最后”，但已经赶不上了。他说：“有时会有一生没见过的书”、“很遗憾不能尽量摘录”、“回忆起顾亭林70岁去世的事，《天下郡国利病书》、《肇域志》等也不过是随意摘录的，因为不成书，所以放弃了。”。他只能“听天由命，不着急”。“我眼花缭乱，耳朵听不见了。不久，我就不跟人争了，随缘而乐。”。这不是消极的“无为”，而是排除杂念，忠于职务。“我经常考虑各种各样的人的痛苦和痛苦，总是很满足，不恨别人。我只是想整理原稿”。为了这样的国家，今天的工作和学习态度也能给后世带来很多启发。 　　三、“用旧学贯彻科学方法” 　　直到今天，柳实1901年慕尼黑3360；随着孙子赴日考察后，柳他目睹了当时中日国力的差距，立志说：“苟有血性，无愤，可以坐视祖国人死守旧习不变。”柳氏的表弟、著名的甲骨文专家鲍鼎氏说柳氏的一生中有“三大难”，但他没有进行分析，留下了各方面的推测。《家书》无疑揭示了柳氏晚年最后的“变”。 　　柳先生早就重视自然科学，是中国科学社的职员。到了晚年，唯物史观更加明确了。他说：“我很长一段时间想编纂《人民生活史》，但收集到的材料不在少数。我一边查阅奴隶的资料，一边对照《人民生活史目》，看书，做记号。有书记，分类抄写。”“在家里写了《唯物史谈》，也写了五六篇。人类从猿那里学习了劳动和斗争、告白、奴隶等问题，我从中国的经史和甲骨文、古文、小篆中举出了证据。另外，还引用了衣服、饮食等发明的进步，可以说是‘中国人民生活史’的一部分。”。 　　更重要的是，《家书》明确了柳氏晚年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大事”。他特别重视经济基础和实践的作用。“大体上属于马克思学说，道德的变迁都是经济作用造成的。原本清代的读书人只是把圣贤之说作为文章的主题，而完全不实行则模糊不清。不等待帝国主义的人所压迫的，已经是唯利是图。外力的压迫、生计的困难、无知无识，所有的偷盗。虽然不知道马克思的学说，但是所有的现象都在马氏所说的公例中。今天，特别像是风习草，总说从前封建的旧习惯不好，改造思想，虽说表面改造，其实还是每个人都保持着各自的旧思想，选择了自己的合式。”柳氏晚年自负地说：“我获得了马列主义的理论，努力工作。”。这是社会上容易忽视的一点。 　　他总结说：“能得到外国学者的同事，最有好处”“我几十年来，能用旧学贯彻科学的方法，是和很多留学生交往的好处。“大家都是走老路，越走越窄。只能写几句诗、发牢骚、诉苦、说坏话。真可怜。”“但是，我什么书都不听，要看他有利益，人能运用。太史公所谓的“好好学习、深入思考，心能领会其意”，就是读书的诀窍，都能使人活用耳朵。象征着晚年学术思想集大成的柳树 　　柳今天也有启发性的意义。“从编辑图来看需要两个观念。一个是，有一本书的图比有一本书的书的图要好。例如焦理堂的《群经宫室图》、张皋文的《礼仪图》、黄以周的《礼书通故》中的图面，必须比较古书的得失。”。这是专家的计策。一个是，普通的学者不了解古代的文化，像元魏时期洛阳和隋唐时期的都城一样，都在“河南志”。中，一看图就可以知道当时建国的规模，并且可以和日本的平安京即西京的规模相比，一读就知道日本规划都城，仿照唐朝，有图以引导学者参考，原件一目了然。这项工作虽然不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但一天有一天的利益，读一本书就能获利一笔。” 　　柳：“兴化水乡与《水浒》中梁山泊水荡相近。从《宣和遗事》发展到一百八条好汉，文人未必幻想，未必是通过兴化观察得到的。我以前问过林琴南，《水浒》和《红楼梦》哪一个更优秀？林述《红楼梦》比《水浒》优秀，《红楼梦》中小姐、小姑娘各有特色，全书始终不渝。《水浒》到天竺星还很有特色，地杀星并不是每个人的区别，不如他的才能。但是，《七侠五义》等书却是杰作”。 　　在寻求新事物的同时，柳他说。“我在龙蟠中十年左右，编纂了《年刊》十巨册，印刷了各种各样的书，都有一个一个的关系。去图书馆的人，首先要看《年刊》虽然我不想好好看印刷书，但是我觉得必须整理现有的书，从头开始学习。其实，经过我十年多的整理，没办法人们都不知道。看了十巨册的书，不能一目了然。他甘于人梯的苦心，一言难尽。 　　“画地谈形胜，谁也不认识柳生”。嫌疑人柳从一开始就没有把目光转向象牙塔。辛亥革命之后，镇江米市发生了混乱，曾拜托孙中山见面平定此事。晚年被疾病困扰，持续承担社会责任，学术上考虑到现实。他指出了民国多年教育的弊端：“近几年，教育误人，因此青年的耳目心都不能用，或误用，可以叹息”，为年轻人“遭受失业痛苦”“最关心”。他称赞“三反、五反”运动清洁旧习惯的意义，深刻表示了对新政权的支持和期待。他还关心民众文化的发展，“如果有思想，就按照苏联和俄罗斯的方法，各县的每一个乡都会开图书馆、博物馆，什么也不用担心，不能吃饭。” 　　柳老师的道路是公开的。老师的术在治学上出世了。柳教授的思想、视野、方法的核心被认为是“道术相济”。“术乃道，古今人共由之道”、“此术至今仍能使用，但为未来带来幸福”。 　　四、重新认识学衡派的契机 　　当今世界处在百年不遇的大变局，在东西方文明更深融合、碰撞的格局下，中国人应该如何确定自己的文化身份和文化身份。百年前，学衡派遗留下来的思想资源和文化遗产对现在的人有着怎样的启发呢。 　　《家书》的出版始终贯彻柳柳柳他的学术宗旨，着眼于世界的同时，认为“如果想了解中国历史的真相和文化的得失，首先应该虚心探索”，把中华民族文化的传承和复兴作为自己的责任。他于1922年发表在《学衡》的发刊词中。“论述学术，解释真理，昌明国粹，化解新知”。1942年，在抗战最艰苦的岁月中，柳他坚持民族自信和文化信心，相信中国民族和中华文化的复兴之日一定会到来。他在《国史要义》中说：“任何一个民族的新思想习惯，都是它的历史铸就的。”“仔细观察的话，它的进步实在太多了。”。晚年，柳先生用马克思主义理解了中国和世界的历史。柳今的学者认为《家书》和柳 　　柳作为人，处事，治学，一贯；柳树象征着家风、作风、学风，一脉相承。作为一件介介布衣，他不仅能安享贫穷更有爱国情怀：“外面有很多没关系的人和穷人，找我找工作或借钱，真可怜。我自己想，就是租了这个房子，用了人，带了阿四等，都是天幸，不想安乐富裕。”工作虽然是坎坷，但可以出于公心“辞高居卑，辞富居贫”，没有学术门第之见。他说：“天下一家，四海是兄弟，彼此不区别。”。柳钱穆对此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柳氏讲授南雍，隐而成了一个重要人物。”。1906年，当时两江师范学堂的李瑞清导演制定校训“嚼菜根，做大事”，并在柳柳柳 　　《家书》具有多维解读空间和文献价值，期待后者的进一步发掘。例如，“家书”可以作为柳氏的书法鉴赏和研究。柳书融魏碑气势凌驾于唐人的行书中，厚重与灵动兼备，徐悲鸿曾称赞“翼公题诗为私画增色”。《家书》是柳老古希的笔，虽然已经过了数十年，但现在字依然通透在纸背上，令人震惊。《家书》中是否收录了大量珍贵的历史照片，可以从图像史、生活习俗、服装史等角度进行研究。《家书》中，高二适、郑振铎、贺昌群、徐平羽、竺可安、金崇如、袁同礼、蒋复《家书》中有很多细致的生活描写，需要学者从日常生活史、经济史等方面考察。这些内容都依赖武黎嵩副教授严格而细致的考据分校。本书的前言后记也提供了很多历史背景，读者可以提供更多的视角。当然，我们期待着能发掘和整理柳氏和中国近现代优秀学者相关的贵重史料，进一步丰富对近现代史的认识。 　　柳树写字。 　　柳树写字。 　　柳先生去世后，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的悼词概括了他一生的经历和贡献。“春秋博记、目录专业、著述老年人现在，去柳树逝世的还有一甲子多。翻开《家书》，历史厚重的画卷和个人温情的手书慢慢展开，相信读者们自己已经领悟了。 　　责任编辑：彭珊 　　校对：团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