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医生格蕾第七季

　　文丨琴酒 　　在《实习医生格雷斯》第17季的最终话中，我不由得看到了弹幕：“即使变成僵尸电影、科幻电影、超能力电影，只要继续拍摄，我就会追到最后”。语言之间充满了对电视剧的眷恋。 　　《实习医生格雷》第17期 　　令人怀念的不只是这个观众。第17季的《格雷》，随着亚历克斯上一季的播出，最初的实习医生“五小强”的班上只有格雷一个人支撑着，而本季躺在床上的话，即使变成了第10集，《格雷》也是2020年ABC收视率最高的电视剧，平均每周收视率在5百万人以上。 　　其长度和顽强，在HBO和Netflix众多精品剧集的夹击下，作为公共电视台的ABC不打算结束“为了有新的故事，谁都早早地睡过”的肥皂剧。 　　 　　有时故事的狗的血会让我吐血，人物关系的混乱会让我混乱，我也知道那五百万人每周都会准时在荧幕前等待着的观众心中会有什么想念。像我这样，每到季节结束的时候都会吵嚷着再也不看下一个季节，但是真正到了下一个季节鬼使神差就会拉开。 　　结果，一部美剧能赶上第17季，里面的角色早已不仅仅是角色。主人公Meredith对我们来说，就像亲戚家一样友好、温柔，但却是关系到命运各个方面的长辈阿姨，一到新年的节日，我想问问她现在是怎么生活的，身体还好吗，是从失去丈夫的痛苦中出来的。 　　 　　在这一点上美剧毕竟是特殊的。虽然漫画也将连载20年之久，但翻开最新的一卷，里面的人物还是曾经的那张年轻面孔，人物暧昧的关系甚至仍然停留在暧昧之中，没有向前发展，永远停留在炽热、充满、明亮的时光里。但是，在美剧里，屏幕上的角色和屏幕上的我们都老了，眼睛也有着相似的疲劳。我们连10多年前第一次看到这些角色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只是偶尔回顾第一个赛季的时候，惊叹于时间的痕迹。 　　肥皂戏是其中最模糊的。在只有一个国家选择总统而受到全世界关注的美国总统选举之前，听说屏幕上的人物在开政治玩笑，每年圣诞节都会看到剧中的人物，和家人、朋友一起度过温暖的时光。屏幕分割了虚构和现实的两个世界，但是那些角色和我们似乎真的经历了相似的时间刻度。 　　 　　在《格雷》的第17季中，这个“共时性”达到了极致。 　　说到2020年，最可怕的是新冠。这不仅给无数家庭造成了难以弥补的痛苦，我们的生活方式——口罩、线上会议、隔离也成了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2020年-2021年的整个电视系列中，很多主要的美国电视剧都以此为背景，至少也提到了口头上发生的大流行病，但大部分的电视剧都不知道如何真正将新冠和他们的故事联系在一起，所以新冠成了有无修饰的背景。 　　 　　《灰色》在这一点上很优秀。凭借自身医疗剧题材的优势，展现了新冠时代的医患故事。 　　那个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实际上，新冠时代医疗状况的严肃表现和“格蕾”本身作为肥皂剧的惯性，在剧中漠然地矛盾着。《格雷》第16季于2020年春播出，疫病的流行令好莱坞全体停止，第16季缩短了数集。为了继续上一部作品，第17部必须对故事设定的悬念和人物感情的归结做出必要的应答。但是另一方面，如果Covid-19成为更为迫切的现实，其作用的个人问题将被疫病解决，不能被取消，但在其严峻性面前会变得苍白。 　　 　　因此，第17季从一开始就将我们投入了满载负荷运营的格雷·斯洛恩纪念医院。那里是2020年3月的西雅图，感染人数上升，医院设立了负压病栋，谁都工作过度，防护物资不足，医疗人员持续倒下。献身于医学的理想，在日常生活中致力于各种高难度手术的外科圣手们，在Covid-19面前放下手中的手术刀，接受了普通的住院医生和护士的工作。 　　但是，即便如此也无法控制死亡。他们互相怒吼。「我无论做什么，都恨人们死去。我恨我无能为力。」或是因为患者的死而流下疲惫的眼泪，“她不应该用这样的方法去死。她不仅仅是冷淡的数字。”。虽然医生的身份排在第一位，但是以前为了编剧写了很多大书，情节曲折，在一些倒叙-早进之间清楚地说明了这一点。 　　 　　当然，仅凭这一点，“格雷”对疫病的处理依然薄弱，不能说是极好的。著名哲学家阿甘本说过，在意大利疫病最严重的时候，新冠让意大利人随时准备牺牲一切，其中最不能接受的是：“死者--我们的死者--没有举行葬礼的权利，他们的尸体--我们亲近的人的尸体--不知道怎么处理”。 　　被隔离的患者不能像往常一样在家人的眼里离开这个世界，只能在无尽的孤独中猝死。那个家人也在自己感兴趣的人身边，不能和他们郑重地告别。在“饥饿”中，医生们最痛苦的事情，已经超越了死亡本身。 　　 　　《格雷》是主人公Meredith感染Covid-19倒下后，慢慢展开的另一个线索。 　　Meredith昏迷后，她意识到自己在神秘的海滩上闲逛。海滩被描绘成天堂的大厅，死者在那里闲逛，关心着定期生活的家人。于是，Meredith和剧中常年死去的主要角色聊天，有同期的实习生George，也有丈夫Shepherd。这些角色由于演员的解约长年没有在电视剧中登场，现在在死亡边缘挣扎的Meredith身边，平静地散步，聊天。 　　 　　另一方面，现实中的格莱·斯隆纪念医院是压抑性的。Meredith多年的朋友围绕着她的身边，如何为治疗她而斗争，甚至在关键时刻面临着是否为她摘掉呼吸器的困难选择。他们为生死不明的Meredith而焦虑，不顾一切的代价将她带回这个世界。 　　因此，悠闲的海滩场景与医院现实中严峻的形态形成鲜明对比，成为不可思议的安慰。离开这个世界的人，不仅永远爱着他们离开了我们，也爱着他们，和离开他们的人团聚在一起。也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呼吸困难的Covid-19感染者也不是纯粹的孤独，只是遇到了他们一直想见的人。 　　 　　“格雷”就是这样安慰在疫病最严重的时候，忍受着失去家人的痛苦的很多人。这样的安慰，如果没有电视剧17年的时间的重量，就很难实现。 　　因此，当Meredith醒来，《格雷》宣布第18季的续篇时，忠实的观众们都松了一口气。也许这是延续了17年的电视剧的魅力：不管好坏，你都希望它在那里。